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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拯救小妖大作战
第二十九章 本能战斗,猴子偷桃
我和青玄像两个刚开始学会打架的孩子,在地上相互拉扯、殴打、翻滚……
然而我们的注意力,却一直集中在了朵朵与飞头的斗争上。
那飞头甫一出现,鬼气萦绕,黑雾袅袅,全身上下一股血光之气,凶煞莫名,而在虎皮猫大人故意地勾引下,它并没有跟去,而是悬停在了青玄身边,显示了一定的智慧;它的凶厉虽然不及巴颂那修炼经年的控尸降,然而寻常人等,却很难跟这力大无穷、坚硬如铁的家伙相斗。
在我一贯的印象中,并不擅长战斗的朵朵也不能。
她也许还会被吓得直哭泣。
然而没有,变成了凶恶模样的朵朵并没有了那小女孩子的神态,她是鬼妖之体,她精修着曾为鬼王遗留的白莲教秘学《鬼道真解》,最重要的是,她最亲的亲人生命遭到了威胁,所以她豁出去了——在我的视线中,那狰狞恐怖的人头被朵朵白嫩如玉的手掌抵住,然后一股让人心悸的力量喷薄而出。
飞舞人头周围的黑雾被吞噬,如泼入海绵中的水。
在一瞬间,那黑雾消失无踪影,而朵朵青墨色的脸上,则有许多小蚯蚓一样的筋脉浮现出来。
接着,那张狂恐怖的东西悄然摔落在地上,在草地上滚了几转,毫无声息,完全不复之前的恐怖模样——“鬼噬”,将支撑它作恶的所有邪恶源头给吞噬分解,然后便如同最初一般,仅仅就是一个死人的头。
一招毙敌,秒杀。
就在此时,我的胸膛已经被青玄用额头撞了好几次,疼痛欲裂,而我也用拳头给他肚子擂了几下。
我们奋力地拼斗着,一通打,闻着青玄口中那让人头昏欲裂的腐臭味道,我无比难受。
青玄自小便在道观中修炼道法武艺,体格十分硬朗,而且并没有受过什么伤,与我这般实打实的互殴,自然更占上风,然而当看到他的这人头傀儡被我家朵朵一招击毙后,便如滑蛇一般,从我的纠缠中挣脱出来,快步往着青虚那边退去。
我甚至能够从他爬起来的那眼神中,看到了许多仓惶和焦急。
他害怕了。
然而朵朵已然拦住了他,小小的身子里有白色的氤氲游动,似乎隐藏着莫大的力量。
平心而论,格斗实力我真的差青玄几条街,若不是他的人头傀儡被朵朵一举消灭、心防大乱,我很有可能就被这个家伙给捉住,或者击杀。不过,我始终是一个蛊师,虽然金蚕蛊还在鼎炉之处潜伏,但是我有朵朵在,心中便无所畏惧。
被朵朵拦住的青玄没有强行突击,他已经明白飘在自己前面那个青面獠牙的小姑娘,是个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对付的角色,他宽大的黑色道袍里突然滑出一支小小的金钱剑,出现在了他的右手。
这金钱剑是用一串满是铜锈的古钱与红线捆绑而成,朴实无华,就跟刚刚从墓中挖出来的一般,对普通人并没有一点儿威胁,跟玩具一样,然而当他一祭出,朵朵愤怒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恐惧。
在我的感应中,那金钱剑中,蕴含着一股浓重而锋利的力量,对人或者无碍,但是对朵朵这种形态来说,确实如同硫酸一般的威胁。于是朵朵退了,往后急退数米。
一道青黄色的光芒,从金钱剑第一枚铜钱处迸发出来,堪堪落在了朵朵的身上。
朵朵避无可避,伸出双手,与这股青黄色的光芒对上。
她的小手上面,满是浓郁的黑色癸水精华。那是虎皮猫大人斩杀了鮨鱼之后,给朵朵留下的财富。
而就在青玄扬出手中金钱剑对付朵朵的时候,我已然飞身过去,重腿踢向了青玄。这个黑衣道士身子轻轻一偏,避开了我这猛力的一击。而我却也仅仅只是虚张声势,争取时间,第二击,摆腿横扫到了青玄的左腰。青玄往旁边跌落,而我则冲到了他的上方,抬脚就踩。
青玄一番滚动,避开我这大力一踩,再次翻身站了起来。
他手中的金钱剑缓缓移动,指着脸色由墨青变得苍白的朵朵,然后回头盯着我,像受伤的恶狼,剧烈地呼吸着,然后冷冷地笑。他说早知道如此,昨天就应该把你给杀了,免得如此麻烦。
我盯着他,一言未发,后面是冉冉燃烧的火把,我在等,等着青虚或者青洞过来救援他。
引蛇出洞,这样才好将青虚那锦绣卦囊给趁乱拿到手。
然而然我没有想到的,那两人并没有过来一个,而是冲过来两道高大的黑影子——怨灵符兵。刀风响起,我往旁边猛地一躲,发现两个比上回还要浓郁的家伙,已然悄无声息地冲到了我的后面,一把陌刀、一柄三尺青锋,身着明光铠,鳞甲铁片,如同移动堡垒。
它们与之前一般强大,也和之前一般弱小。
然而我的怀中,并没有震镜存在,与杂毛小道的血虎红翡一般,都被青虚给收去。
看着被符兵逼得东躲西逃、狼狈不堪的我,青玄脸上浮现出了惯有的狞笑,欺身而上,左手燃符逼开朵朵,右手以最凶猛的黑虎掏心之势,朝我猛扑而来。他显然是对我这个曾经柔软的羔羊恨透之极,这一番攻击,竟然用尽了毕生精华,不留一丝回旋余地。
这一拳在我的感应中,就如同出膛的炮弹,将周围的空气给拉扯收缩,即将印在了我的胸口。
时机、气力、身法都呈现出了青玄的巅峰状态,这个黑袍男子,有信心将我给一举击杀。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的脑海突然轰地一震,漫天黑暗,像是被某种意识所接管了一般,无比冷静。
我也无法形容当时的感受,只感觉在那一刹那,心坚如铁。
每天坚持形如瑜伽一般固体锻炼的我做出了一个古怪的动作,将临加于我身上的一刀一剑给果断避开,然后蹲身下躬,右手向大风车式的由后往前摆动。青玄带着诧异的表情一拳击空,而我晃荡的右手则已经准确无比地摆动到了青玄宽大道袍中的裤裆处。
我捏到了一串肉乎乎的东西,其中有两个鸡蛋形状的东西。
然后我毫不犹豫地使劲一捏——恐怖杀招之“猴子偷桃”!
不可一世的青玄浑身一颤,如同魔神在世的他捂着裤裆跪倒在地,然后像个无助的孩子,大声地惨叫着。而我则用带着血浆浓汁的右手朝青玄的脑后一抹,往前疾走几步,避开了那两个符兵的追杀,猛然回头,在我的视野中,竟然有整整八个相同模样的符兵朝我冲来,而远处的青虚则在狂叫着:“杀了他,杀了他!”
浑身浓烟的伏兵持刀或剑,或者长矛,一同冲上前来,这个时候的我浑身一震,恐惧之心重回心中。
我望着手上这滑腻的血浆,腹中作呕。
我转身就朝着茂密的竹林子中跑去。
后面几乎没有踩地的声音,但是我知道,符兵们已然就在我的脚后跟处。
咔咔咔……
我听到茁壮高大的竹子被砍倒跌落的声音,越发觉得恐怖,没有震镜给我缓冲的时间,即使我有克制此类恶灵的恶魔巫手,也不能够从这一群怨灵符兵的手中,轻易逃脱或施展。朵朵紧紧跟着我,时不时往回甩一道冰蓝色箭状气体。
这气体被符兵以刀剑破之,虽然凝滞了一下身形,但是旁边的却立马补上。
短短几秒钟,我已经冲进了黝黑的竹林中十几米,脚下尽是落叶、野草和蕨类,青虚他们所布符阵已然被我远远甩开。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的头顶突然飞过一道黑影,有着我熟悉的味道。我耸了耸鼻子,霍然转身,只见一道肥硕的黑影划过了汹涌而来的符兵群落。
我仿佛看到了苍鹰在俯瞰地上的猎物。
对付人类或者别的实体,除了我并未曾亲眼所见的请神附体,虎皮猫大人通常的做法就是果断跑路;然而当遇到这等邪恶灵体,大人却跟打了鸡血一般,有如游戏中50级玩家虐刷10级小怪的快感——虽然这个比喻并不是很妥当,但是当我看到虎皮猫大人斜斜掠过,一个凶猛斩刀的符兵居然被它整个都吸到鼻子里去的时候,忍不住心中感叹。
肥硕虎皮鹦鹉一只VS怨灵符兵8个——后者一触即溃。
青虚虽然为人冷酷无情,但是这自私只是对于旁人,对于他身边的人,却也还是放心不下,见到青玄捂着裤裆伏地,鬼哭狼嚎之后昏倒在地,立刻叫青洞过来接应他。而刚刚缓过一口气来的我猛然回头,只见一个隐约淡然的影子正在飞快地接近青虚布置鼎炉的法阵——若不是我与杂毛小道极为相熟,我甚至都不能够用肉眼看出。
于此同时,我突然感到在竹林后方,有一股极为熟悉的气息,正在朝这边飞速靠近。
当我发现那条淡然若无的影子之时,青虚也骤然回头。
一个身影骤然从黑暗的空间中浮现出来,朝着那并不算大的铜鼎猛然撞去。
“嗡!”
整个空间都随之摇晃,牵扯气场。
南无袈裟理科佛说:
劳动节第三更,今天完毕,好想天天放假啊,今天睡了美美的觉,你们呢?还有,一直给被人碎蛋的青玄,今朝终于步入了周林的后尘……呵呵,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不许说我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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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说一句
nuanfeng6747
圣骑法神10第二十卷 拯救小妖大作战
第三十章 肥虫子的逆袭
杂毛小道出生于道学世家,早在他出生之前,他爷爷萧老爷子便算好了生辰八字,利用种种秘法,给他制作出本命血玉一块,置于乡道之上,由路人踩踏三年,直至他三岁之时,便天生自有一牛之力,好大的神通。
何为一牛之力?
住在城市的朋友或许没有见过牛发疯时候的样子,那力道,最凶悍的武者都不敢掠其锋芒。
然而杂毛小道重重地撞在那半抱大鼎炉之上的时候,却如同撞上了一堵石墙。
这铜炉被青虚等人抱到此处,要说有多沉重,实在很假,然而它此刻确实沉重得难以移动,这主要的原由,是因为青虚用这八卦五行令旗以及其他布置,将铜炉生生地拉扯在这阵中心处,吸住。这铜炉不大,然而它却牢牢地生根了发芽,溪畔林间的灵气都汇集于此,与这阵法,已然连作了一体。
所以杂毛小道并不是在撞那铜炉,而是在与青虚布的这阵法为敌。
就如同著名的马德堡半球实验,实验者并不是在跟那两块胶质半球在拉扯,而是和大气压强在斗争。
杂毛小道似乎用了什么措施,将自己的气息隐匿到常人难以找寻的境地,然后暴然而起。
他并没有袭击青虚,而是选择直接攻击那铜炉,其一是因为这铜炉是这法阵的关键所在,一旦损毁,全盘皆破;其二,则是因为此铜炉一旦错位颠覆,青虚就不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处置那锦绣卦囊中的东西。
倘若是小妖朵朵,若将其放出,自然可以反噬青虚。
所以不是他不知道铜炉难撞,而是因为他不得不撞。
轰——
那铜炉终究是被杂毛小道以一往无前的气势撞翻倒地,炉内的丹浆散落一地,将那新平整出来的土地激发得烟雾缭绕,下面的火灶塌了半边,那些柴火顿时就散乱了。而这个始作俑者却也并不好过,巨大的反震之力,将他往反方向震到了一边,趴在地上狂吐血。
仅一击,两败俱伤。
看到散落一地的红色炭火,青虚的脸上呈露出震惊的表情,手中的七星剑一挥,朝着倒地的杂毛小道直刺过去。瞧他这出剑的姿势,便知道他同样也是一个练剑的高手,用剑歹毒刁钻到了极致,寒光一抹,倘若临于杂毛小道咽喉处的话,这个坏了他好事的家伙,必然要在明年过忌日了。
然而杂毛小道终究是一个有着足够实战经验的家伙,他一倒地,甚至都没有气力爬起来,便朝着旁边急速翻滚,一直滚到了残破法阵的边缘,压倒了好几处令旗和一根燃烧的火把。
接着他站了起来,踉跄地朝着黑暗中跑去。
我已经绕过竹林,用尽全力朝着那边冲去。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本就受过许多内伤外伤的杂毛小道在正面上,并不是青虚的对手了,若是被那厮追上,他可没有什么怜悯之心,必定一剑枭落我好友的首级。然而我哪有青虚的速度快,当我离他们还有二十来米距离的时候,青虚已然一爪拉住了杂毛小道的衣袖。
他一扯,杂毛小道外衣的整个袖子,全部都碎成了数条细布。
青虚手中的七星剑如电出手,平削杂毛小道的脖颈。
果然,他真的就有枭人首级的想法。
杂毛小道头一偏,勉强让过这一剑,伸手去抓青虚握在左手上面的锦绣卦囊,然而那手无力,竟然被青虚以胳膊横掼,将人给绊倒在地上。青虚一脚踏在了杂毛小道的胸口,高高举起了剑,狞笑着讥讽道:“你不是茅山黄金一代中,最厉害的天才修道者么?怎么变成了这么垃圾的模样?就凭你,也敢来管我的闲事?如今我将你的小命送入黄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所坚持的正义和公正,会给你带来半点的荣光么?”
我仍在狂奔,突然左后侧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呼啸,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已经往地上扑去。
一道不到十公分的利箭与我擦身而过,带着阴寒恐怖的气息,射入我旁边的泥土上。
那泥土轰然炸响,出现了一个脸盆大的深坑。
我看到了远处蹲在青玄身边的青洞,正挽着一张小臂长、玩具一般的黄木弓箭,对着我,脸色发白。这是什么东西?射完箭之后的青洞,显得格外虚弱;而与此同时,青虚手中的七星剑,已然由高至低,豁然刺出来。
来不及了,我半闭眼睛,焦急地呼唤这肥虫子来救场。
然而肥虫子并没有在青虚附近,早就有了预判能力的它,竟然已经潜伏在了青洞的身边去了。
杂毛小道要被刺死了么?
我脸贴着地,心死如灰,突然感觉到一股大自然清泉流水般的力量在黑厚的土地中蔓延。
是愤怒,还是悲鸣,又或者深情的请求?
在我“炁之场域”所感应到的世界里,在人眼看不到的地下,生长着各种各样植物的根茎。
这些根茎平日里默默地在幽暗的泥土世界中穿行,听不懂人言,自得宁静,然而当着股力量在蔓延,在叹息的时候,这些平素比蜗牛还要缓慢的植物根茎突然狂暴起来,以疯狂的速度穿破土壤表面,如同无数的触角在生长着,然后缠住了青虚的双腿。
青虚的身子一僵,竟然难以前行一步,青绿色的草叶已然攀上了他的腰间,无数细碎而集中的力量将他拉扯,固定身形,不得走脱;然而杂毛小道的身下,那些绿草竟然如同海中的波浪,将他往着旁边推移而去。
闪电般落下的七星剑一剑刺空,重重地插进了泥土里。
为了保证必杀,青虚这一刺,几乎毫不留手。
不留手,而又未刺中,导致他的力道受到反震,脸上顿时一片紫红,猪肝一般。我豁然站了起来,偏身又晃过了一箭,心中却狂喜不已——是青虚左手中那锦绣卦囊中的小妖朵朵,在反击么?
她难道还有着意识在,知道我们来了?
青洞的第二箭落在了我身边两米处,将地上的泥土炸开,无数爆碎的泥块拍打着我的腿部,刺骨一般疼痛。倘若我要是中了这一箭,我必然也如同这炸开的土坑一般,惨死当场,见到青虚被束缚,我终于放下心来,扭头看向了对我最有威胁的青洞来。
我有预感,我如果再冲向青虚,我绝对躲不过第三箭。
青洞是一个可怕的箭手,前面的两箭,并不是一点儿用都没有——他在修正箭道和测试我的闪避习性,一直在喘息着的他倘若再射出第三箭,估计我已然身死魂消了。青洞手上那小弓小箭,绝对是一件法器,将自己偌大的道力,附于飞速的箭矢,将对手击毙当场。
我之前的那两次躲避,几乎是来自于对死亡畏惧而产生的本能反应,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否避过第三箭。
我毫无把握,开始跑动起“之”字形,快速朝着青洞前进而去。
两箭射出,本来蹲身在青玄旁边好生安慰的青洞脸色越发晦暗,似乎每一箭都透支了他的生命力,而他的脸色越苍白,越近乎透明的颜色,他的眼神越坚毅,在他那黑色泛黄的眸子里,世界就只有我一个,只有一个点。
而那个点,就在我的眉心处。
青洞扬弓捻箭,嘴角朝上,颤抖的身子里散发出了强大的自信,如同看着肥沃土地和子民的王者。
而就在此时,我也停了下来,不闪不避,看着这个气势恐怖到了极点的男人,露齿一笑。
青洞的目光已然死死锁住了我的眉心,然而玩具小弓刚刚一拉开,还未有紧绷,拉弓的右手胳膊上突然一阵麻痒,然后一股酸胀无力的感觉立刻蔓延开来。他难以置信地低头一看,只见一个暗金色、似蚕茧、周身尽是如眼睛一般黑点的肥虫子,正用无辜的黑豆子眼,也盯着他。
大眼瞪小眼,都眨了一眨,肥虫子看到了大眼睛中瞬间爆发出来的愤懑和难以置信。
它委屈了,它可是强忍着巨大的压力,趁着这个家伙身体虚弱的时候,突进来的,见一双大手果断地朝它拍来的时候,它很气愤,埋头再咬了一口。
青洞的手掌重重地拍在了这温润如玉的金蚕蛊上面,而我的手掌也已然重重轰在了青洞的左脸。
十几米的距离并不算远。
啪……
我从未有觉得打人巴掌有这么畅快,一挥下去,便能见到血沫子和几颗槽牙飙射而出。尽管没有肥虫子在身,但是经过它改造一年多的身体里,却也蕴含着强横的力量,我怕极了死亡的威胁,先是猛扇了他两巴掌后,果断地将那半臂长的小弓给夺了下来。
被金蚕蛊一蛰,青洞的精气神都仿佛垮了下去,任我狂殴。
青玄、青洞已然失去战斗力,我扭头去看青虚。
然后我差一点叫出声来。
在我视野中的青虚已然不是常人,而如同沐浴在黑烟迷雾中的恶魔,只见他已然摆脱了身下绿草根茎、藤蔓的纠缠,烟雾将所有的绿色给驱退,然后前冲数步,将口鼻流血的杂毛小道给狠狠揪了起来。
南无袈裟理科佛说:
肥虫子眨着黑豆子眼:人家可是费了老鼻子劲儿,才突破进来的哦?我并不只是气愤普通人才有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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